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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江流域的名女——前言

时间:2023-07-30       作者:       点击量:1,702       发布人: 长江文化


        浩瀚长江,莽莽昆仑,阅尽华夏春色千万年,芳林美韵无限。
        有人说,感谢女娲创造了柔情似水的女人,给生活增添了许多情趣。 
        曹雪芹在《红楼梦》中,利用主人公贾宝玉道出了某些男人的心理:“女人是水作的骨肉,男人是泥作的骨肉。我见了女人,便觉清爽……” 
        的确,女人是人类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道风景;而美丽的女人,则是这道风景线中最靓丽的奇葩。 
        女人是长江的灵魂。长江流域的美女婀娜多姿, “清爽”的“奇葩”层出不穷。如同长江之水在不同地段呈现不同颜色一样,五彩缤纷;如同长江文化在上游、中游与下游各具特色一样,彰显个性魅力。
        笔者曾数度到美女如云的江南水乡采风,对那里的女人身着绸衣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一袭款款绸衣再罩上一件手工精细的丝网衫,顿时朦朦胧胧、若隐若现,让人觉得有一股独特的娴静灵韵,宛若下凡仙子。再配以精巧别致的各种饰物,格外添彩。她们的眉眼生动和谐,一切都源自于美的契合。
        水的性情,水的境界,水的本质,是长江女子的象征。诸如秦淮名妓李香君、董小宛、柳如是等下游美女,都有写不完道不尽的万种风情;在长江中游,又走出了明妃王昭君、名将花木兰、侠女小凤仙……而长江上游,更是一个孕育智慧、精明、妩媚美女的梦工厂。
        名女如此,乡间的女子则另有一番风韵。茶乡的女子大多身着蓝底碎花大襟衫,腰间系一绣花围兜,或青或黑的裤下蹬着挑花的布鞋。她们看着茶树一圈一圈地绽芽,一圈一圈地碧绿,她们的心尖也发痒了。不等谷雨到来,她们便扑进了茶林,每人腰前搁着一个篾编的篓子,只是一门心思地采茶。茶女们最得意的是,自己手下的碧螺春,叶绿如碧,卷曲如螺,这“吓煞人香”,清朝时被列为贡品呢!
        美女、名女林林总总,要想用二三十万字的篇幅来展示她们的风采是困难的。所以,在本书里,我们只能从漫长的中国历史长河中,精选出一批举世公认的最美丽、最精彩、最有影响、最具代表性的古代名女与几位近代名女。
        在这本书里,我们从“名”上着眼,从“风”上着手,着重用“名姝风韵”、“名门风范”、“名将风流”、“名媛风骚”与“名妓风情”等五大板块,以正史、地方史、宗谱和诗词名篇,以及史学研究的新成果为依据,娓娓道来她们的真情故事;以图文并茂的形式,力图表现她们绚丽多姿的韵致。
        在“名姝风韵”中,精选了名垂千古的西施、王昭君、赵飞燕、赵合德、杨玉环等古典美女。
        古往今来,人们用“沉鱼”、“落雁”、“闭月”、“羞花”、“燕瘦”、“环肥”等典故来形容她们的绝色之美,说她们的美丽令动物(鱼、大雁)失惊、植物(鲜花)失色,甚至连天上的月亮都不敢正视。
        这几位大美女,不仅为悠久的中国乃至东方文化增添了美韵和趣味,成为几千年来人们永远咀嚼不尽的精彩话题。而且她们都与政治扯上了关系,影响了历史的进程,以致让后人喋喋不休,感慨万千,尽情地演绎。
         在“情人眼里出西施”里,你既可看到这位古代首屈一指的美女“特工”,在吴国呼风唤雨,把吴王夫差搞得神魂颠倒,以至于伍子胥头悬城门死不瞑目; 又可看到她与“红颜祸水”联系在一起,与巾帼报国、与红颜薄命、与范蠡的悲喜姻缘联系在一起的历史悲剧;更可体味“西子捧心”、“东施效颦”、“欲把西湖比西子,淡妆浓抹总相宜”的诗情画意……
        “群山万壑赴荆门,生长明妃尚有村。一去紫台连朔漠,独留青冢向黄昏。”昭君和番是家喻户晓的动人故事。两千年来,经过文人墨客的不断演绎,这一故事变得更加扑朔迷离。这里从史实出发,并筛选了几则美丽的传说,淋漓酣畅地表现了昭君出塞这一汉匈历史上的重要事件,以及昭君的个人魅力为维护与推进汉匈和平所作出的历史贡献。
       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但人们的审美标准却不尽相同。中国历史上的帝王,对美女也有着不同的审美标准。当汉成帝初见赵飞燕时,就被其艳丽的容貌,苗条的体态,翩然若飞的舞姿所吸引。于是,在“汉宫飞燕姊妹花”中,刻画了以瘦为美的“燕瘦”形象。
        可是,到了唐代帝王又以胖为美了。在“万种风情杨玉环”一节里,不仅描绘了“环肥”令“六宫粉黛无颜色”,集“三千宠爱在一身”的倾国倾城传奇,而且通过述说李隆基和杨玉环的爱情故事,进一步加深了对陈鸿的《长恨传》和白居易的《长恨歌》等诗文名篇的回味。
        如果说唐明皇因更爱美人而丢了江山的话,那么在“铜雀春深锁二乔”一节里,则真情地讲述了英雄爱美人,美女慕英雄的美妙故事。而“节烈可嘉虞美人”,则通过描写项羽与虞美人的爱情故事,讴歌了虞美人血溅珠喉的悲壮。
        在历代皇妃中,恐怕没有哪一位像萧皇后那样颇具戏剧性。千般沧桑,万种风流,全溶进了她几十年“桃花劫”的传奇历程:一生经历了南北朝、隋、唐几个朝代,既贵为皇后,也屈尊为他人的侍妾;有承欢于帝王的殊荣,也有委身于两代突厥番王的羞辱。即使到了半老徐娘,仍被唐太宗李世民宠为昭容。
        自古以来,中华民族不乏巾帼不让须眉的女杰。“名将风流”展示了花木兰代父从军的家国情怀、梁红玉横刀立马的飒爽英姿、秦良玉鸳鸯袖里握兵符的报国义举、秋瑾血溅轩亭口的凛然正气等女杰的风采。
        需要指出的是,有关木兰将军的籍贯问题,有“湖北黄陂说”、“河南虞城说”、“陕西延安说”、“安徽亳州说”、“山东任城说”等上十种说法,这里采纳了史学家皮明庥查证的、由雍正皇帝批准出版的一万卷大型类书《古今图书集成》的“职方典”中,钦定的“湖北黄陂说”。 
        长江流域春有艳桃,夏有清荷,秋有幽桂,冬有傲梅,守候着万里长江的名女们又怎能不浪漫呢?长江还是一条孕育名女风范的母亲河,诸如虞美人、卓文君、阴丽华、二乔、息夫人等“名女风范”,她们的风流余响,构成了这里历史文化的精髓。
        没有诗就没有美女,没有美女,诗写出来也就贫乏。成都就是一座水城,一座诗城,一座文人汇聚之城。成都之水养育了美女文化,美女又吸引了千千万万的文人来此吟哦,才有了众多千古留芳的诗篇。在“名媛风骚”中,可从以宫词闻名于世的花蕊夫人、一代“女校书”薛涛的身上得到佐证。
        诗和美女相辅相成,相得益彰,美女多的城市诗人的拥有量就高,相关产业就发达。又可从当年“薛涛笺”的风行,带动出版业的发展窥见一斑。
        一言以蔽之,万里长江是该流域城市的灵魂和根本,美女是她的标志,诗歌是她的传承。
        不论是“六朝故都”,还是“人间天堂”,或是“盘龙古城”;不论是屈原与昭君故里,还是风雅香姿让人醉的蜀都,均是一座座盛产美女、盛产美女文人、盛产特别能欣赏美女的诗人的重镇;不论是上游、中游、下游,还是干流、支流、溪流,自古以来就是孕育诗人的热土,是美女聚集的“大码头”。
        美女们从“码头”上弃船登城,把这些城市变成了一片美轮美奂的诗的海洋,花的世界,美的梦乡。
        随着社会的发展与进步,长江美女文化越来越引起人们的关注。相信你读完这本书后,定能从丰富多彩的长江名女那里,有所斩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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