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江流域的楼台亭阁——后记
时间:2023-07-30 作者: 点击量:1,436 发布人: 长江文化
《画栋飞檐》终于脱稿了,我们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对于长江流域的楼台亭阁,我们没有系统的研究,也欠缺编纂这类专著的经验,此前我们只有些文学创作的经历,因此,是不折不扣的“业余”著述;而且我们的职业是从事企业宣传、文化工作,编著《画栋飞檐》,更是“业余的业余”之事了。其情如此,难度可知。但我们也有自己的一点优势:我们是长航的儿女,由于行业和职业的关系,对于万里长江,对于长江流域及其楼台亭阁,我们比较熟悉,书中所及的长江流域的楼台亭阁的大部分或说主要部分 ,我们都登临过,有感性认识。当然,我们做得更多的还是对前人有关长江流域楼台亭阁的资料的搜集、整理工作,《画栋飞檐》既可以说是山水楼台的游记文字,又可以说是我们汇集、梳理前人的研究成果的读书札记。凡有所称引的资料和研究成果,我们都在“参考书目”中列出,并在此致谢。
前面说到“如释重负”,我们在著述过程中确实感到了“重”,因为我们时时要考虑本书的“学术性”,自然不能像平日写散文那样自在自如了。但是我们并不甘心,学术性与文学性、散文化乃至诗意就硬是水火不容吗?我们看俞平伯先生的《红楼梦辨》,那该是俞先生作为著名“红学家”的奠基之作吧,其学术性自不待言,而贯注其中的作者的情感、情致、趣味、风格是何等鲜明而独特啊,学术性的著作欣赏起来竟有一种读散文、随笔似的快感。古人治史强调才、学、识,我们认为应该还要具备一个“情”字。我们的《画栋飞檐——长江流域的楼台亭阁》中如果偶尔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思想和识见,那无不是在情感的涌动和浸润之下出现的;思想和学识难道可以超脱于情感之外吗?也许因为我们是搞创作的,我们在著述中力求学术与艺术的结合,知性与感性的融会,这种追求实现了多少不敢说,但我们确实把它当作史、当作诗、当作散文来写的。
本书由我们两人首次合作编著,分工是这样的:纲目由金桂云拿出,董立群作了部分修改、补充。董立群撰写第四、五、六、八章,金桂云撰写第一、二、三、七章。最后,我们特别感谢“大系”主编李宗琦先生和秘书长刘锋先生,没有他们的热情鼓励、支持和帮助,完成这本书是不可想象的。湖北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俞汝捷先生对书稿作了认真的修改、审订,武汉图书馆徐全廉、江苏沛县博物馆张元峰二位先生给我们提供了资料上的方便和帮助,在此一并表示我们的谢意。
编 者
二○○○年七月